温泠张了张口,说不出来,怕自己一出声会先叼了他的狗头。
她笑了,觉得好神奇,这些如同废话的常识,竟然还需要解释。
温泠点了点头,望向窗外:“她是个让人厌恶的人,一直纠缠你不放。可她这些年管我吃管我穿,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我,为了陪我没再顾得上她自己的事业……”
“她是虐待我,可是她疼我。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了。”
她受伤的手捂住眼睛,声音哽咽。
温廷谦皱眉,闭眼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
温泠抬头:“你说的。”脸上一点哭过的痕迹都没有。
温廷谦:“……………………”
温泠笑笑:“你就当投资我吧。你以后最好一帆风顺,万一不顺,我会拉你一把。”
温廷谦挑眉:“凭你?”
温泠淡然点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温廷谦看着她,眼神复杂。
年轻时他迫于父母压力结婚生子,陈静蕊给他生下一儿一女两个孩子,他从未看上一眼。
家族重男轻女,温泠虽然是他第一个孩子,却从来不受关注,野草一样长大。
离婚时陈静蕊死活要带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