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里则码放各种器皿、工具,还有一整面墙的水培,苍翠欲滴……满满当当,井井有条。
有客人进来了,夏二东也不去招呼,随他们看。
温泠拖了张椅子坐下,张一眼楼梯口,装作不经意换了称呼:“航哥忙什么呢?”
女生们天天说在航哥的店里剁手,他大概有家花店。
“疯了,”夏二东遗憾摇头,“还在做酸——枣糕。疯大发了。”
果然,是他的店。
酸枣糕都成灾了还做?的确是疯大发了。
温泠面前的木桌摆着她那盆仙人球,已经处理好了,对面夏二东在给花盆打包、回答客人询价。
抬头间,她的目光倏然顿住,艳丽的紫色垂瓣,明黄的花眼,色调浓郁得叫人心头一颤。
旁边正好有客人问:“你这鸢尾怎么卖?”
夏二东正撕打包带,头都没回:“鸢尾在外——面,这是菖蒲花,抹零,两百。”
客人打量夏二东两眼,咕哝着东西贼贵,又出去了。
夏二东笑笑不说话,却见温泠摸出手机,正要扫码。
“哎哎哎?”夏二东一伸手,捂住柜台上的二维码,“姐姐你别——捣乱。”
温泠被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