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楚琰阖着眼闷闷的不说话,胸口的疼一阵阵传来,和以前一样。
只是这两天都没出现的疼,让他已经不习惯这种感觉了,手紧紧的攥着衣服,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渗出。
马车走出去一段时间,子濯才发现楚琰的异常。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噗!”
没来得及回答子濯,他一口血吐了出去,意识消失之前他说了一句话。
“别告诉别人。”
看着昏过去的楚琰,子濯擦了擦子他嘴角的血,一把掀开轿帘。
“走快点!”
那马夫听到极凶的命令,鞭子一抽,马车飞奔回了逸王府。
楚琰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自小便身体孱弱,多病缠身,看了多少御医,用了多少奇珍药材丝毫不见好转,药材像是填了无底洞一样,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身体越来越差。
楚琰自己还说过,若不是纯贵妃身子差这么多年只有他这一个孩子,他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自生自灭算了。
子濯看着倒在他怀里的楚琰,无声的叹气着,前两天情况刚刚好转就不顾劝阻天天出去,因为楚琰的情况生生的把他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逼成了一个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