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很讨厌。”
“是吗？”顾星辰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眉尾微扬，眸色冷冷清清地瞪着徐程程，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你之前那副娇纵跋扈、无理取闹的样子也很让人讨厌？”
顾星辰的目光冷淡漠然，却很有震慑力和威压感，徐程程顿觉心虚，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我哪有？”
顾星辰薄唇中冷冷吐出两个字眼，道：“陆辄。”
“……”闻言，徐程程眼神躲闪了几下。
她心知肚明，陆辄那件事情，确实是她在无理取闹，陆辄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想顺势找个出口发泄自己的坏情绪而已。那天陆辄有些倒霉，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徐程程的声音又小了些，说道：“我那天是心情不好。”
顾星辰说道：“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心情不好，所以就要让别人的心情也不好？”
徐程程低着头，没说话，搓了搓手指上的指甲油。
顾星辰接着说道：“你出身优越，从小被娇生惯养，呼风唤雨，可出生于普通家庭中的人就不是人吗？他们的父母知道他们在外面受了委屈就不会心疼吗？”
顾星辰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却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