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
如果让舒鹞不带个人情绪、中肯地给周憬一个评价,舒鹞只能说,周酩远的祖父是名优秀的商人。
舒鹞转头去看周酩远。
希望周酩远永远不会变成这样的人。
周憬迈下最后一节台阶,把手伸向周冉之,紧握着周冉之的手落座。
周冉之也就自然地坐到了寿星身旁的主位。
那个瞬间舒鹞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的各怀鬼胎。
她没忍住,又偏头去看周酩远。
这人垂着眸子正在处理手机里的公文,明争暗斗好像都同他没什么关系,平静得像墙上那副风景油画里弥漫着浓雾的湖泊。
室内风起云涌,油画内的湖水永远不带一丝波动。
“看我干什么。”
舒鹞闲闲收回视线,不走心称赞:“看你长得帅呀,一表人才,气宇不凡,风流倜傥,仪表堂堂,英俊潇洒,高大威猛。”
周酩远略略抬眸,扫了她一眼,终于问出一个困扰他良久的问题:“你学表演的?”
“……好歹对你的法定妻子多点关注吧,”舒鹞在桌子下面踩了周酩远一脚,“我学的是跳舞。”
这一脚跺得颇为用力,周酩远眉心拢了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