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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多星期了,付迦越也从来没给她打过电话问过她的情况,一次都没有。
偌大的房子,陆凝晚上一个人躺在自己房间,还有点害怕。
她给付迦越打了个电话。好在,电话没响两声,他就接了。那头有些嘈杂,他问:“怎么了?怎么想起这会给我打电话?”
“你……你在哪儿?”
“我在南京。”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跟你说了要走一个月?这个月底吧。”
“那你……”陆凝鼓起勇气:“你可不可以早点回?”
“估计不行吧。演出的时间都是已经安排好的。”
“……”
“我马上要登台了,先不说了。有事给我发信息。”
电话被他挂断了。
陆凝想,也许他身边有很多人,所以不方便和她说过于亲密的话。可是他在电话里表现得也太冷冰冰了。
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天晚上的炙热温柔,还有那个吻,都没有了。
她用被子蒙住头。
后面的一段时间,陆凝经常会在电视和网上看到关于付迦越的新闻。
他的演出视频,他的访谈,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