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朝右侧贴去,可即便这样,两个人还是紧密地贴在一起。陆梨别扭地往靠,半边身子都挤着江望,布料摩挲的声音在黑暗里悉悉索索地响。
江望拧着眉,女孩清淡的味道在暗中发酵,温热的指尖划过手背,他下意识握拳将手藏进毛衣里。
开锁的动静越来越大。
陆梨忍不住凑到江望耳边小声问:“江望,家里的东西没事吗?”
羽毛般轻的气息扑在江望耳廓内,那冻得冰冷的耳朵竟慢慢热起来。江望在黑暗中准确地捂住了陆梨的嘴:“嘘。”
陆梨怔了一下,他的手好凉,像捧了一团雪球在手里,想用力捏紧又怕它散开。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忽然想起要送给他的羽绒服还放在仓库里。
江望的力气还挺大,陆梨不合时宜地想。
江望没注意陆梨,他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耳朵紧贴着木板。
他们进来了,脚步声忽近忽远,一重一轻。
人声断断续续——
“爸,说了他肯定不在,非要来。”
“江尧,江望是你弟弟。”
“爸,二伯真逃走了?爷爷都亲自去逮人了。二伯怎么不孕不育还这么高兴,爸,不孕不育就是不行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