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她只能一边哭,一边往府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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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寺后门口。
林山嘭的一声跪下,“属下失职,是属下该死。”
若不是傅景行提出,找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多,戴帷帽的人先探探路,刚才那会儿被抓的,可能就是傅景行了。
林山一跪,其他几个人也呼啦跪下了。
傅景行负手而立,没了面纱遮挡的脸,此时狠厉丛生。
他从北疆回来,一路上风平浪静,他以为没惊动任何人,现在看来,林鸿年那个老狐狸早就知道了。
“将军,属下自知罪该万死,可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出京都……”
“哦,”傅景行打断林山的话,“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怎么出去?”
林鸿年之所以一直没出手,就是想把他困在京都捉现行,现在他再想出去,难于登天。
“属下兄弟几个拼死一战,定然……”
林淼飞快打断林山的话,“属下觉得,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怎么能按兵不动?!”
林山张嘴就要反驳,傅景行冷笑道:“要是让我再听到这种蠢话,你就给我滚回北疆去。”
对上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