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外的事,包括他自己。
陈映没精神地趴在桌上,因为近来几日失眠得厉害。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树叶被风吹动,在枝头摇曳,似落非落。
这像极了他现在无处搁置的心,不明方位,摇摇欲坠。
习惯明明是时间耗力锤炼的东西,为什么现在却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改变呢?
一个人独享时空不是他早就习惯的么?
对啊,习惯……
是早就习惯了,但……他还是没出息地怨念为什么桑伊人会被派去参加一个培训,以至于整整半个月她的课都得由其他老师代。
可谁叫他,又习惯了见她。
这样的欲念就像一颗无需阳光空气和水分的种子,只要见见她,便可顽强而激烈地生长。
它早已扎根,只待茁壮成长。
挨到月底,是放月假的时候。
陈映整个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他浑浑噩噩回到居住的地方,把白天强硬伪装的冷漠从脸上撤下。
他无力地躺倒,任失落攀爬整个身体。
已经好久了……好久没有过这么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了。
陈映把悬在床边的脚收上来,蜷曲成一团,睡意渐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