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兰琅感觉到他的态度不对,便没有继续从这个角度硬碰硬,转而道:“我并非打算弃战和谈,这三个小时是我们备战的时间。”
和谈本就是他们几乎不可能做出的选择,若是和了,虽然可得一时太平,但事后必定受石断云和神帝殿责罚,议会给他们的压迫力还远远不到能让他们透支往后前程的地步,这三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不过是暂时性的示弱。
那么,大战当前,面对和同僚越发明显的间隙隔阂,她又会如何做呢?
她会旁敲侧击地利用过去的牵绊,来稳定同僚的心,来提醒同僚,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当年你的父亲也曾假意考虑钱财交易,与悍匪暂熄战火,却是利用‘考虑’的时间筹谋布置,出其不意斩杀匪首,将匪徒一网打尽,”她说:“如今,你当不会输于你年轻时的父亲。”
她所说的是周阳的父亲,前任大将军周谧尚是一名校尉时的事迹,不算出名,却也不是什么秘密。
周谧便是将他们二人牵连得最深的媒介,但这份牵绊指的却并不是继母子关系,而是——共犯。
谋杀丈夫/父亲的共犯。
然而,骆兰琅不会想到,早在她得知圆缺镜中的阳镜在周阳手上同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