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的,在大泽朝堂之上,他的地位和声势已经再难寸进了,如今拥有的一切也许就是这一生的极限,而且还要以持续忍受弘兴帝的神经病为前提。
于是他对骆兰琅就越发地嫉妒。
以往这种嫉妒还被理智压制在心底里,直到前些天,他得到了某个隐秘的消息。
心中的那根刺自此脱缰,野蛮生长。
他们二人正沉默僵持着,兵卒忽然传来消息,议会之人递了书信,邀请他们见面一叙,时间在一个小时之后,地点就在越津外城的城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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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就有请四位护卫了,毕竟我只是个虚弱的伤患。”阿尔芒说。
姜怀琰说:“恕我直言,身体健康的你也打不过他们。”
阿尔芒道:“多谢关心,但我还是很擅长逃跑的。”
姜怀琰:“那你还真是自信。”
为何要选在现在约见呢?
那自然是为了避免骆兰琅和周阳过早摊牌,尽量多地为他们“争取”矛盾发酵的时间,顺便再火上浇一把油了。
不出所料,此次会面是罗兰琅和周阳二人一同前来。
越津外城城门这个地方虽然貌似是如今两股对峙势力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