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疑惑抬起头来,“正是奴婢,姑娘是……”
黛玉忙站起身来,“不敢当大姐姐一声奴婢,家母讳字敏。”
元春怔怔瞧了过来,“原是敏姑姑的女儿,我、我……”她似是才想起今日自己处境,嘴唇一抿,往前膝行几步,竟是要对黛玉行大礼!
黛玉自然不肯受,忙避开了。
元春脸上泪珠儿接连不断地滚落,已是声噎语涩,“我求妹妹,若回了府,万万不能将我的事告知家里--原是我自个儿无能逾矩遭此罚难,什么我也受得了。但倘因我之事令家里祖母不安,却是大罪过,我万死不能的……”
至此,元春已伏在地上痛哭不已,嘴里只剩下喃喃之意,犹能听出不外乎是忧心祖母之语。
黛玉心里却是复杂,暗同系统叹了口气,“任务一出来,我还奇怪,这封妃之事,如何是我能插的上言的?今日看了才知道,原是应在了这里。”
她摇了摇头,“这位大姐姐,我瞧着心思也不正得很。”
黛玉并未解释为何这样说,钟泽元却明白她未尽之语--倘若没有自己,没有任务,黛玉一无所知的进了宫,见了元春,她痛哭一场,作这样的戏出来,身为姑表姊妹的黛玉,能不为她说话?不然,该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