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姑娘就高兴。”言毕,也不曾多流连,忙忙的行礼退出去了。
殿中便只剩钟泽元二人,秦理悄声摆上茶来,又掩了殿门,亲自守着。
钟泽元在榻上盘腿坐了,又命水溶在榻下椅上坐。水溶端坐着,钟泽元却懒懒端了茶来,抖着盖子撇茶汤上的浮末。
水溶悄声打量他面色--今日入宫,他早打听了太上皇那里为着盐政之事大动肝火,又见钟泽元连回京的宴也不曾赏面,深恐他不悦,自要悄悄观瞧……
却见钟泽元不曾戴冠帽、额带,只里头一件石青色团龙箭袖长袍,腰间碧玉雕牡丹嵌各色宝石的制式腰带,垂着彰显身份的玉石穗子、二龙抢珠的荷包,又披着一件姚黄色缂丝狮戏的罩衫。
不似水溶面目可亲,反倒隐隐有一份皇家威严在身上,更叫人瞧了心生畏惧。
“殿下难不成遣人叫臣来,真是为了那劳什子窗课?这可是要了臣的命了,那老博士上课,你见我何时听了?”水溶见无旁人在场,也松快下来,便玩笑几句。
钟泽元也笑,“你倒是极有自知之明。”
水溶摸头一笑,“嘿嘿,臣若是没自知之明,适才也听不出殿下跟秦衡那老东西你来我往的打官司。”
“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