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孙周这事,能不能算是桩“案子”还都不定呢。
填表的当儿,小警察又跟她解释了一下目前的考量:孙周现在连“失踪”都算不上,万一他明天自己回来了呢?器物损毁不等于暴力绑架,万一他是主动配合、自愿钻进帆布袋玩“消失”呢?
可能性太多了,没有更新的情况出现之前,这只会是一桩“出警记录”,他们也只能加以留心、后续跟进。
让他这么一说,聂九罗也有点不确定了:早前她曾猜测孙周是被赌档逼债,会不会是孙周为了躲债,联合朋友上演了这么一出?
管它呢,反正该做的她都做了。
一张表填完,老警察大致扫了一遍:“你是做雕塑的?这个属于美术专业吗?”
大类上是算的,聂九罗点头。
“那会画画吧?这个算基本功好像?摄像头什么都没拍到,你看过那个人的脸,能不能大概画一下?”
这要求不算过分,聂九罗从前台借了纸,开始出速写,行将画完时,听到门口传来行李箱滚轮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人入住呢,聂九罗手上不停,眼皮微掀,向门口瞥了一眼。
居然是那个炎拓。
不过也不奇怪,这县城不大,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