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陶家不图他怎么样优待姑子,是他们欺人太甚在先,如今如此讨他们家嫌,我们便把小姑接回来,谁家孩子不是父母心头肉,容得他们作践”
“刘炳那斯,仗着身量没少欺邻霸小,给我兄弟伤成这样,还望青天老爷做主啊”
说着,杏子村来的几人连着诉苦,其中那受了一拳的拉起衣裳,一团淤青明晃晃的映在胸膛上。
朱正年脸色愈发深黑,朱韫晓得他父亲的脾性,因父亲同母亲琴瑟和鸣,夫妻之道上最见不得三心二意,辱打妻女的混账,此乃平生最恨,其次恨欺男霸女之事的恶棍,刘炳彻彻底底是生在他爹厌恶上,人虽未得见,但结局已然能料见。
“此等恶棍,该杀”
陶家挖了个斗大的坑,刘炳横行霸道惯了,非但没动脑子细想其中端倪,反倒兴冲冲踩了进门,叫人闷打一顿,刘炳打定主意要上门寻麻烦,又怕陶家算计便呼朋唤友,棍棒成群。
隔着老远就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仗着人多势众一脚踹翻门扉,也不细看内庭境况,嚷嚷道:“死婆娘,给老子滚出来,叫你兄弟一起出来受死”
他那群狐朋狗友吆喝着给他增添威望,模样像极了倭寇进村。都说清官见不得悍匪,且朱正年是真清官,刘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