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依然对他的身体抱着本能的想要接近的幻想。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八点三刻。
文浔拢了拢睡衣,走到了窗边,院子正中央,停着靳砚之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车头朝着铁门的方向,像是时时刻刻要开出去。
他等自己一个小时,从九点到十点,一个小时。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佣人们似乎也觉察到了男女主人的不对劲。一个吃了早饭就坐在车里,一声不吭,不离开也不下车。另一个分明起床,在楼下逛了一下就又上楼锁了门,不知道在忙什么。
九点半,公司打来了电话,一个比一个急,被靳砚之一个个按掉。
男人的眼里无波无澜,一夜未睡,靳砚之的眼底有着淡淡青色的疲惫。
“先生,您要是等太太,要不要我们上楼去跟太太说一下。”一个佣人过来,弯腰问靳砚之。
“不用。”
靳砚之闭上了眼睛。
安静的时候,他身上那块怀表指针走动的声响格外的清晰。一秒、两秒、三秒……像极了心跳。
九点五十八,周遭还是安安静静的。靳砚之睁开了眼睛,低头苦笑了一下,准备启动引擎。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