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哥关在父亲的书房差点被轻薄,她不曾哭;能还父亲清白的线人失踪,她更不曾哭……文浔此刻才明白,不是她无坚不摧,而是千里之堤在分崩离析之前,需要人在某个精准的位置狠狠捅开一个口子。
那个口子就是靳砚之。
公园里的欢声笑语逐渐消失了,外面夜色渐浓,夜幕降临。
文浔不喜欢夜晚,夜晚对无家可归的人来说,伤害是成倍的。
孤身在国外时,夜晚之前她总是抓着天光游走于各种社交聚会里。好像流光溢彩的酒宴才能填充她对靳砚之的思念,一旦寂寞来袭,她脆弱的伪装就无处遁逃。
她喜欢靳砚之给她的新家,那个黄白相间的小别墅,门口有露西,家里有靳砚之,一切都完美无暇。唯独,女主人本该是另一个女人。
文浔是短暂的填充物。
手机在包里一声一声的响着,终于因为没电彻底沉默了下去。
文浔疲惫的维持着一个姿势缩在车子里,任由黑暗吞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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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午发去的短信到下午打去的视频,文浔没有接通的迹象。到了傍晚时分,特助把晚上紧急会议的材料拿来给靳砚之过目,谁知道靳砚之拿着外套率先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