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怕什么,她迟早要躺到我床上。”
行刑时间已到,常胜跪在地上哭着请示吕岳崧:“大人,我拿不准该用几分力道,您教教我。”
常胜为什么哭?
因为这顿板子打下去,丢了差使还算事小,他是怕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
吕岳崧是他上司,又是宫里老祖宗最亲的干儿子,这顿板子他肯定得收着力道。
廷杖很有讲究,一种是打的时候看着力道轻,打完皮都没破,实际上把里面的骨头和内脏都震碎了。
另一种,打的时候啪啪响,连棍子都被打折,看着鲜血横流,实际只是皮外伤。
本来以吕岳崧的身份,行完廷杖后,他可以连皮外伤都没有。现在林萱在这里,若他弄虚作假,林萱能得饶了他吗?
“我不是犯了错,是在替父受刑。伤得越重,皇上便越是高看我一眼,越觉得我是忠孝两全之辈。”说完,他自己趴在刚扫完雪还湿漉漉的地砖上,等待着板子落下来。
常胜犹豫道:“那便上三分力道?”
“上四分!”吕岳崧舔舔后牙槽,闭上眼睛,想象着林萱跪在他脚边,伺候他的模样。
林萱坐在锦撵上发呆,心里只觉得没意思透顶,耳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