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
林萱吓得缩回手,这死太监是要恶心谁,他那双手剥过多少人皮。
“我自己来!”林萱侧身躲了一下,委婉的道:“掌印大人身上的熏香味太浓,我闻不习惯。”
邧帝尴尬得捂住眼睛。
吕守年纪大了,容易尿不干净,有时庶务太忙,没时间换衣服,便给自己身上熏香掩盖住味道。
邧帝有时也讨厌吕守一身上的香味,可是有些话不能说,说出来怕伤感情。
不过,吕守一早已接受他身体不齐全的事实,对此倒无所谓。
林萱抹匀了玫瑰膏子,才继续说廷杖的事:“陛下仁厚,念及掌印大人劳苦功高,将剥皮换成了廷杖。可我却觉得廷杖也很严重,哪怕他们下手有分寸,行刑时只用一成力道,掌印大人恐怕也要痛上好几天罢。”
邧帝惊讶于林萱的通情达理。
林萱温婉而笑:“掌印每日在司礼监辛勤批阅奏折,一坐下便是五六个时辰,有时候得连喝水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年纪大了,本就操劳过度,再罚下十五廷杖,至少得在床上躺个七八天吧。再有半个月就要过年,司礼监还有好多事,掌印若歇下了,这一摊子事谁来替陛下处理?”
此时此刻,吕守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