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肉干,道:“别想了,那是她的狗,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雪狮子又叫了两声,表达不满。
裴云瑾又问:“难道你也想被剥皮吗?”
雪狮子这才怂着缩回脑袋,缩回狗窝里睡觉。
裴云瑾拍拍它的头,从狗窝里拿出它藏得紧紧的布偶鸭子,又惹它一脸怨念。
他明天会派人将布偶鸭子送回林萱那里。
但他想错了,这样的布偶鸭子林萱那里还有很多。不仅仅只是鸭子,还有布偶小鱼、布偶骨头、布偶球。
巧儿察觉到林萱情绪低落,摇着尾巴将角落里的布偶骨头叼过来,放在她的脚边。
惠兰也已经发现她脖颈处惨烈的青紫,她皮肤很白,瘀痕更显狰狞。她去打热水、拿药膏,含着泪花解开林萱的扣子,替她热敷、擦药。
滚烫的帕子敷在林萱脖子上,烫得她头皮发麻。片刻灼热过后,疼痛得到些许缓解,再涂上凉凉的药膏,舒服得心肝儿都在颤,三魂七魄总算归位。
难过的时候,林萱自己是哭不出来的,因为她很早便能明白,哭不哭都是一样的结果,何必浪费眼泪?
可是,如果有人能替她哭出来,她其实也很高兴。
“哭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