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有时候说话确实欠揍,但不能否认,她那狗嘴里偶尔也能吐出几颗珍珠。
落单的沈苏溪很快招来不少搭讪的,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酒有些上头,每个人都被她拎出来同江瑾舟进行一番比较。
最后,意兴阑珊。
她得承认,如果男人都是狗,那江瑾舟就是个——
狗王。
有酒吧路过,沈苏溪问:“台球室在哪?”
酒保礼貌地给她指了条路。
沈苏溪下意识往二楼看去,刚抬起的眼神倏然凝固。
隔着不远的距离,男人身形隽秀,两手随意搭在栏杆上,衣领松垮却不凌乱,衬衫下摆半扎不扎地散在腰腹,较之平时,多了几分散漫倦怠。
而后,她的视线一寸寸地上滑——
这张脸。
“……”
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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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一个小时前。
临近九点的城市,困兽倾巢而出,越城的夜生活像初夏的荷叶,才露尖尖角。
和沈苏溪分别后,江瑾舟换上车里的西服,直接把车开到酒吧。
组局的人姗姗来迟,陈旗揽着一漂亮女人上了二楼卡座。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我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