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第一次,陈兰摸摸我的头同我打着商量:妈妈工作忙,没空给你扎辫子。
第二次,陈兰直接跟我说:储悦,你留长发不好看。
不好看。
她难道不是从小姑娘成长过来的吗?她究竟知不知道这三个字对一个脆弱无助的小女孩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吗?
陈兰胜利了。我再也没跟她说过留长发的这个想法。
我想,梁艺琳一定有一个十分心灵手巧的妈妈。
不。我想到了我的同桌张淼淼。说不定她也没有妈妈呢说不定她的妈妈也死了呢?
那时的我,并不是抱着一种阴暗恶毒的想法去揣测这一切。我心中的小人甚至都已经泪流满脸了。
拜托了,求求你一定要有一个地方比我差!
我强撑着一口气的表面之下,是我陨落在深海中的自尊心。没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她在孤寂漆黑的海底,究竟穿越了多少晦涩难言的岁月时光。
我与她关系的突变。就是因为储盛的一块蛋糕,一块变质的蛋糕。
从下午开始,我就隐隐感到腹部一阵阵的不舒服。还是梁艺琳先发现了我的异样。
“储悦,你怎么了?脸这么白?”她瞪大着水灵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