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但为了晚上不熬夜写作业到太晚,除了上厕所以外柯溪基本不会离开座位。
……
一周下来柯溪瘦了几斤,周六下午放学后陈昭来接她回家。
考虑到她累了一个星琪,陈昭言没骑自行车来的时候坐公交车,回去的时候打出租车回去。
从学校到家坐车要二十分钟,刚上课柯就靠在椅背上眯着眼小憩。
前排司机放着音乐,柯溪皱着眉。陈昭言拿了一个枕头给她垫着轻声让司机关了音乐。
柯溪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休息了几下,过了几分钟,她又生龙活虎起来有声有色地跟陈昭言描述这一周在学校的生活。
这状态转化得让陈昭言有些始料不及,但他还是很耐心地听着她说,并时不时抛出一个问题,让柯溪的倾诉欲达到高点。
只是说着说着,她却哭了,眼泪像两条水流一样从眼睛到下巴流下来。
“赤赤,我不想学了,我每天都在写作业写作业,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陈昭言伸手抱抱她,“压力很大吗?”
“嗯,很大。”柯溪一如既往将眼泪擦在陈昭言衣服上,“每一科科任老师都说他们今天只布置一张卷子,但是布置下来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