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卫,则是驾马随行。
沈青桠早先就提前上了马车,听见外间林夫人的痛呼声时她还曾撩起帘子往外瞧了眼,正好瞧见景衍踩碎林夫人的手腕,因为距离有些远,景衍的话音又低,是以她并未听见他自报家门的那句话。
莲香也跟着看到了,还感慨了句:“真是可怜。”
沈青桠只是冷笑,并未接茬。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害人时毫不手软,今日有这一遭也是报应不爽。
不过是废了个手腕罢了,就她做得那些个恶心事,拿到现代都够判个死刑了。
景衍向来多疑,在扬州码头就把林刺史安排的那些人甩下了。他带着沈青桠两人和一众侍卫改道走了水路,自京杭运河北上。
景衍中途接到一封西北密报,带诚也上岸去了西北一趟。余下的侍卫则负责一路护送沈青桠入京。
半月后沈青桠抵达京城,刚一下码头,那些侍卫里领头的那位就带着她去了京郊一处院子。到那里时,景衍安排的管家已经候着了。
“姑娘万安,奴才李德,是主子安排的管事,今后负责您的日常起居。这处小院就是主子为您精心选出,特特备下安顿您的。”管家李德一脸笑容,恭恭敬敬的自报家门。
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