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的玻璃罩往上一推,等她到了跟前,见她气喘吁吁的,忍不住轻笑。
“就这么想和我一起走?”
苏新七跑得急,气还没喘匀,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垂眼就看到他把着车头的一只手的手背上横七竖八都是划伤,道道冒着血珠,触目惊心。
她吓一跳,立刻就想到刚才摔的时候他一手护住了她的脑袋,这些伤应该就是那时候被牡蛎的残壳划到的。
“我带你去岛上的卫生院。”苏新七立刻说。
“不去。”陈鲟想都没想就说。
苏新七一脸严肃,“伤口不处理会感染。”
陈鲟扫了眼自己的手,浑不在意,“擦伤而已。”
苏新七张嘴还想说,陈鲟把另一个头盔往她头上一罩,问她:“走不走?”
她看了他一眼,系上头盔的带子,鼻子嗅到淡淡的白酒味,她说:“换我来骑车。”
陈鲟懒眼一抬,“还想有第三次?”
苏新七无语凝噎,有点憋屈。
“上来。”
苏新七迟疑了下,还是坐上了后座。
“跟我回旅馆?”陈鲟噙着不明的笑,从后视镜里看人。
这句话被他这么一说就有了歧义,苏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