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捞着什么吃什么,开盲盒一样,苏新七随意挽起头发,帮着二叔捞起几个网箱,又把“火车笼”起了,她从屋子里拿出两个桶,把箱子里的海鲜“哐哐”往里倒。
“嗬,还有鲅鱼。”苏二叔拿过两个大盆,“我去弄虾和螃蟹,小七,你把鱼杀了。”
“哦。”苏新七头也不抬,熟练地抓着鲅鱼,拿过一旁的棒槌,对着鱼脑袋用力一掼,刚才还在桶里生蹦活跳的鱼立刻不动弹了。
陈鲟低头看着她挑了下眉,总觉得她这生狠的样子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或者她是把他当成了那条鱼。
“帮不上忙就别在这碍事。”苏新七抬头看人,一手拿着刀,目光冷沉沉的。
陈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往后退了两步,给自己点了支烟,看着她。
苏新七无视他,直接拿刀刮鱼鳞,动作娴熟迅速,眼都不眨,她麻溜地剖开鱼鳆,把内脏掏出来扔在一边,拔了鳃,又舀水把杀好的鱼冲洗干净,顺手就丢进空盆里,捞出另一条活鱼,一刻不歇,手起刀落。
外头黑,苏二叔把小铁屋外边的灯打开,一盏低瓦数的小灯泡就悬挂在门檐下,时不时还因为电压不稳闪烁一下。
海浪声滔滔不绝,袅袅入耳,细听还能听到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