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喂你们屋那俩馋猫。”
    宵妹打开一看,都是奶制品:“你大老远驮回来?傻吧?累死你得了。”
    “乐意。”春儿将那瓶梨汤放到水杯架上,推起了车:“脸晒伤了,八成要闭门养一段日子,你要是闲得慌就来给我做饭,一顿一百...”
    宵妹嘿嘿笑出声:“前段时间项目奖金下来了,不需要你救济了,饭照做,这回我包养你。”说完拽住林春儿的自行车架:“但你得先跟我说说,你那个稳定的男朋友哪里来的?”
    林春儿笑了笑,上车走了。她偶尔想起宋秋寒的时候,都会希望他过得好。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太过天真,多少人爱过的男孩最后都老了,大腹便便走在街头,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在咒骂生活。她怕宋秋寒变成那种人。她希望宋秋寒永远葆有少年时的荣光。
    脚下的自行车登的飞快。最初开始骑车,就是在那个专题后,她好像生病了,在人流如织的地铁中突然觉得喘不过气,嚎啕大哭起来;抑或是深夜睁开眼,所有逝去的人好像都漂浮在空气中,像巨大的量子;抑或是在会议中,陈述观点会哽咽。她确实生病了。但她没有去看医生。她休了一个悠长假期,踏上了自我救赎的旅程。
    在她身旁,一辆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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