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痕迹好不好?」
博知言看着她,虔诚地点了点头。
方会依兴高彩烈地爬上床,拿着美工刀,一点一点地割破他身上的疤痕,博知言也忍着痛,任由她剥皮切肉。
完成了。
方会依满意地看着他的上身,他的疤痕换成道道淌血的轨迹,血液多得沾满了半张床单。
她看了看博知言的脸,他呼吸紊乱,鬓角和耳后的汗珠顺着脖子滑下,流过伤口,化成一滴更大的血珠,滴在床上。
他的脸色白得像张纸一样,彷佛下一粆便要虚脱。
方会依冷静地叫了他的手下,手下看到他的模样,心里一惊,立刻叫了医生。
医生帮博知言包紥好,床单也被人换过。
方会依小声哼着歌地走进博知言的房间,他正趴躺在床上。
她轻轻戳了戳他缺血的脸庞。
博知言睁开眼,入目的是她白得晃眼的皮肤丶脖颈丶锁骨。
「你可以坐起来吗?我想继续刚刚的事。」
他白皙的脸一直红到耳根,点了点头,忍着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
方会依扶着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他们的舌互相纠缠,久别重逢的吻少了几分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