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髮捧经已变得无从下手。
各种漂亮的衣服变得没有意义,之前曹景段每天也会像帮洋娃娃穿衣服一样,为她搭配好穿着,她现在天天都穿着臃肿的运动服。
她不会做饭,连从前熟悉的杯麵都变得陌生,她现在每天不是叫外卖,便是到小馆食饭。
她连鞋带也忘记该怎麽繫,外出也是穿拖鞋。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19)
这天赵古咏正在家附近的街道上闲逛,打算随便找个餐馆吃饭。
「古咏?」一道低沉却饱含磁性的声音叫住她的名字。
赵古咏略带僵硬地回头。
是谈礼。
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倒楣的事是什麽吗?
没错,便是在自己最不修边幅的时候遇见熟人。
她把脸转向左边,橱窗略模糊地映照她的容貌。
她一头刚睡醒的凌乱长发,运动服因为睡觉而变得皱皱的,十只脚趾从拖鞋亮晶晶地露出,兴奋地嘲笑着赵古咏的落魄。
她看着谈礼。
他的脸依然俊美得毫无瑕疵,一年不见,他的气息更成熟内敛了。
他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淡啡色的马甲和长裤。
大家知道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