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直直地扣上。
时屿叫了声自己的小助理。
助理一脸正气,几乎是如数家珍地从手里提着的袋子里掏出一把把各色品牌的创口贴。
“明小姐你看你要哪个?”小助理肩膀上配合着挂上好几条崭新的创口贴,颇具喜气。
明舒脸上扬起婉约的笑,直白且纯洁,纤尘不染,发自胸腔的趣味俘虏了她外表上的温凉和伪装。
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视线不约而同地在某一点碰撞,勾起火花。
明舒碰了碰伤口,紧接着道:“程先生,你可以走了,谢谢。”
程宴洲沉默地看她,眼里有无可估量的狠劲,见明舒指头捏着那方蓝黑的手帕,他菲薄的唇勾起,“用不着的话就丢了吧。”
“好。”明舒拍了拍手帕,旋即走到最近一处的垃圾桶边,摇曳生姿,曲线有致,可做出的事不留一丝情面。
当着程宴洲的面,女人干脆直接地甩了手帕进去,眼眸悠悠,浅笑依旧。
要不是男人的气场着实冷冽,时屿都忍不住地想给她鼓个掌了。
而程宴洲走后,时屿慵懒地歪头瞥了眼身前仅剩的人,他眼神带钩子,“不拿?”
明舒睨了眼指侧,礼貌道:“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