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把喵呜抱在手上,睫毛低垂,“刚刚知道了一件好事。”
左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后面小姑娘回了自己的房间处理工作,明舒抱着喵呜。
天边挂起大片绛色的云,一人一猫在晚霞余晖的薄雾中朦胧得仿佛昨夜的一场梦。
女人手部的白皙停在乌亮的毛发上,两相映衬,如白云误如了幽暗的夜色,矛盾又无理。
一个人待着,不经意地扪心自问起来。
那时为明远怀正名后,活着或死去的重担在她身上一瞬间散失,只剩下毁灭了。
失去芭蕾舞首席的位置,说爱她的人轻言放弃了她,她最爱的人是最恨她的那个。
她再待在北城,真的会疯掉,要不,是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她那么多年的恐惧,如同小鹿在林间雀跃时又不免因枝桠的折断而时时受惊。再不甘,她也尽力承受了。
可到头来,有人对她说,罪是莫须有的,银弹的恨不该是冲你而来的。人人唾骂不止的坏人实则是为正义无名献身的人。
她要怎么看开?
所以才要逃。
逃出去,爱恨此消彼长,方为脱困。
而程宴洲做的比她更绝,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