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可怖吓得半截声响堵在喉咙里。
哪怕陷于那场绑架案,杨洁都没见过程宴洲如今这副模样。
女人咽了咽嗓子,卡了怨恨,不上不下令自己难以启齿。
程宴洲略带审视的目光在杨洁脸上逡巡而过,随后起脚离开。
“我是因为你才会受伤的…”
杨洁无助又藏了期待的嗓音响起,如鬼魅随行。他欠了她的,永远都欠她的。
杨琼受不了她,不由地埋怨道:“这招已经不好使了。”
微风和煦,阳光遍地倾洒北城,绿树成荫,枝头丛间鸟儿扑翅,啄出苦夏的躁动。
明舒在出租车给林琴打了电话,不加修饰的一句话让林琴在那头泪流满面,不能自抑。
“爸,他是一个好人。”
明舒抬头,湿漉与酸涩围困了她的眸子,女人闭了下眼。
被谩骂的被伤害的,曳尾涂泥,仍旧清白如许。
明舒垂眸盯住食指侧面的月牙印,从小到大,她怕很多东西。
怕别人问她的姓名,怕不经意的闪光灯,怕他人不带任何目的的随意一瞥。
她敏感又善于隐藏,皆因于此。
可今天以后,她该被万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