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颤,她后退了一步,脚下有些站不稳,好在背后就是墙,才让她没有腿软的栽倒在地上。
怪不得所有宫人见了这位陈司公都是那种眼神……她当时竟然还有些可怜他……枫黎吓得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着,按在墙上的手也在微微的打颤,双眼中和其他宫人如出一辙的恐惧就这样落在了陈焕的眼中。
看到自己这身皮囊如今这般模样,陈焕忽的想到以前,他刚刚来慎刑司时,每次看完其他人上刑,回到自己的住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时,是不是也抖成了这样?
他冷笑一声,而这个小宫女,现在是不是回想起了今天对他说的话,后悔的要死?
和陈焕沉默的对视了半响,枫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都……都已经招供了,为何还要……要……”割她的舌头?
“不知悔改,辱骂皇上与贵妃娘娘,藐视皇权,截舌,惩一儆百。”陈焕从一旁的木桌上拿了一块早就备好的干净湿布,细细的擦了沾了血的手,“若皇上问起,你就这么答。”
不用这种方法封住她的嘴,若是她把今日慎刑司司公被上刑场面吓破了胆的事传了出去怎么办?一个浣衣局出身的小宫女上刑手法熟练被人知道了又该怎么办?
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