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事有任何传出的机会而给陈焕和自己带来祸事。
所以她只有陈焕了。
有什么话她只能和陈焕说。
“司公……”枫黎绵软的语调带着点颤抖,她头一次主动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陈焕本来就只是假寐,被她一触碰便用眼角瞥了枫黎一眼,将手腕从枫黎的手中抽了出来。
“你既是厌恶咱家这不干净的身子,还是别拿手碰你自个儿这皮囊了吧,这要是碰脏了以后换回来时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的语气淡淡的,似乎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扎在他自己心中的那根刺。
枫黎被堵了一下,她咬唇,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才让这人这般反应,让他有了这样的印象之后,要想改变绝不是简单的事,便只能干巴巴的说道:“司公,我似乎从未说过我厌恶你吧……”
她真的只是当时说话时真的没能反应过来,但凡多想想她绝对不可能会说出那种撕扯别人伤口的事啊。
听了这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解释,陈焕的嘴角极快的挑了一下,扭过了头并不看枫黎,只是凉凉的开口:“得了,厌恶咱家的人多得是,也不缺你一个,咱家也压根儿就不在意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你既不喜便不要碰咱家,若是担心日后你我二人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