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门,清澜峰,主殿。
太清掌门太松子,面无表情看着殿中跪着的北凛空。
这个弟子,当年擅自封冻,按照唐晏师弟的说法,是为不孝;听北凛皇族那边传来的消息,他还弑君弑父,是为不忠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徒,不配做太清门弟子。
但他还是想听北凛空自辩,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一百年前,他召唤了北凛空,奈何未得到任何回应。唐晏真人说这是畏罪潜逃,他也觉得挺有道理的。
在他看来,有什么冤屈不能与他说的?他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护弟子的师父,但北凛空不来向他求助,而选择了自我封冻。
他自己身背污名,也玷污了太清师门,还不与他一条心,这样的弟子,不要也罢,他便与之解除了师徒关系。
但今天,这前弟子又出现了,说自己冤屈。
“求师父为弟子主持公道,迟到了一百年的公道。”北凛空跪伏在地,显得恭敬无比。
太松子心里毫无波动,问道:“一百年前我召唤你,便是要给你主持公道,你为何不来?”
“弟子在逃回门派的途中,死了。弥留之际觉醒了血脉,谁知血脉觉醒立即陷入了沉睡,封冻了起来。弟子绝不是有意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