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那是他们推脱原罪的话语。
沈泽抽出来,卷带出嫩肉,又塞了回去。他浅吻着妹妹被他轻咬几口的嘴唇,含糊地说着什么话。
沈槐没听见,水雾迷蒙地望着他。
他没有重复,只是将舌头卷入她的唇中,将她引入更深一层的迷乱。
——在你抛弃我之前不可以有其他人。不可以。
事后沈槐抱怨澡白洗了,两人又到浴室里险些再度擦枪走火。
这番运动之后,总算知道饿怎么写了。两人热了饭之后狼吞虎咽,沈槐无情地命令沈泽去收拾饭桌并丢垃圾,自己跑去写作业。
她跑进沈泽房间找到手机,回到自己书桌前坐下,下意识打开手机瞅瞅,发现有一条许明颂发来的消息——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事实上,许明颂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只是说她的那支笔水被他用完了,到时再还给她新的笔。
沈槐眼皮一跳,寻思他还真打算复刻呢——这也是她当年干的。
她回复他说没必要,换根笔芯就行。
他秒回问她吃饭了没,又说不必客气,他已经买好了,就等明天给她。
沈槐便随他去,回了句吃了谢谢,说自己要开始写作业就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