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扔到床中间。
他的手悄然无声地从旁边挤进去,撑开内穴,舌头也没撤,同时缓慢地往里钻。
酸胀感、异物感让沈槐有些不舒服,却又没到难受的程度,她夹紧沈泽的头,“哥……”
沈泽模糊地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没有抬头,还在品尝妹妹下体的滋味。
她湿得更厉害了。手放在哥哥头上,无意识地抓出两个揪揪。
“……啊……”
妹妹下意识叫了声,全身一震,很快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低喘阵阵。
他的舌头接触到了阴蒂。
“不……不要……嗯……啊……”
妹妹嘴上说不要,腿却诚实地缠住,将他的脑袋往里推。
沈泽没有拒绝的理由。
第二天,沈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化妆都掩饰不了她的精神不振。
张聆聆奇道:“你咋回事儿?昨晚做贼去了?”
“嗯嗯,嗯嗯,老师来了叫我……”
“行吧行吧。”
她趴下来,半眯着眼睛,生怕自己会暴露什么。
可不是做贼呢?只不过别的贼是偷东西,她这个贼是和亲哥哥偷情。
昨晚沈泽给她舔完下面后还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