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就这样吧。”
说完,贺溪转身就走。
南如松要跟上去,却又被南如梅抓着不让,而身为向导的他甚至挣不脱南如梅的桎梏。
“姐,”南如松皱着眉,“你松手。”
“松手让你上去继续被她掐喉咙吗?要是她也一下子失控了怎么办?你再进一次ICU?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跟妈的感受吗?”
南如梅声色俱厉,好像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样。
南如松微叹道:“她眼睛受伤了,你让她一个人闭着眼睛怎么下楼?”
南如梅沉默下来,她抓着南如松手腕的力度紧了紧,退让一步说:“你今晚回家睡。”
“好。”
得到承诺,南如梅才松了手。
贺溪的速度不算快,也就往下走了一层而已,南如松走两步就追上了,看见她正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下走。
每半层的楼梯台阶数是一样的,记住数字以后走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南如松看了看,没上去搀扶,只稍稍落后一点跟在后面,以防她没踩实一脚落空。
但贺溪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失去了视觉,哨兵本就敏感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