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去酒吧。
他们一群大男人记得他的生日,提前给他订了蛋糕,结果提着去了酒吧后,没见着人,打电话了才知道来了广场,这不,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转换了场地。
鱼仔是真的不知道他哪里错了,就差跪下来叫爸爸了。
最后还是梁冬忆救了鱼仔一命,她走到石桌旁坐在那石凳子上,笑道:“对啊,他也叫了我来,人多热闹嘛。”
梁冬忆其实也没觉得什么,主要是刚刚段一哲的两句话都让她心软了下来,他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和学校里传闻的社会大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想要哄他开心。
梁冬忆伸手就要去拆蛋糕盒,鱼仔“哎”了一声,梁冬忆疑惑抬头:“怎么?不能拆吗?”
鱼仔接到段一哲淡漠的眼神后,缩了缩脖子,讪讪道:“可以可以,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还小声逼逼:“主要是这个蛋糕本来想凌晨整点在拆的。”
梁冬忆:“啊?”
鱼仔解释道:“严格来讲,晚上十二点之后,才是段哥的生日。”
以往的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在酒吧待到十二点,再神圣地吃个蛋糕,完成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