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忆瞄到他手背上那种属于去晚一点儿医院伤口都要愈合的那种程度的破皮。
心软了。
却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梁冬忆没看他,沉默半晌,僵硬开口:“没事吧?”
段一哲见她没多大反应,随口应了声没事,也没继续逗她了,起身:“不是要去看跳舞?走吧。”
“等等,”梁冬忆走了几步,又折了回他的座位,拿起刚刚帮他修改好的卷子,朝他扬了扬,“你诗歌鉴赏那块儿答案错得离谱,我已经帮你改正了!”
事实上,他这张50分的卷子,哪一块都错得挺离谱的。
段一哲回想了一下自己诗歌鉴赏都写了啥,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便走了过来,拿起来一看——没有哲理就是最大的哲理。
哦,是他瞎几把乱写的。
旁边还有鲜红的工整的字迹写着正确答案:春水上涨,没过桥面,游人无法过去之际,小船从绿荫深处撑过来。蕴含着困境中仍然存在希望的哲理。
段一哲:“……”
帮他修改的还不止这一处,其他题目旁,梁冬忆都仔细地帮他画出题目重点,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得出答案的过程,一个环节也没落下。
段一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