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喷发涌出的岩浆,迅猛地滚过每一寸土地。
一直没出声的那位女生开口:“快上课了。”
梁冬忆一个激灵,快速地把牛奶重新放回段一哲手里,嘟囔着:“给呀,刚刚不是说给你了?”
完事后,梁冬忆双手绞着手指头,眼睫下的眼珠子不安地四处转,观察着周围的人流,人越来越少了,好像是快上课了。
段一哲直了直身子,把手里的牛奶握紧了些,刚才梁冬忆有些粗蛮地塞给他,不经意间,手指触碰到他。
梁冬忆的手冷得像冰块,指尖碰到他滚-烫的手掌,又迅速移开,冷冰冰的一点,像融进了他的血液一样,沿着他的血管,流淌至别的地方。
见他一直没说话,梁冬忆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急了。
她纠结地咬了咬下唇,试探地问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段一哲回神,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道:“可以。”
紧张又焦急地等到这一声令下,梁冬忆如释重负,逃命般跑向楼梯。
段一哲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小背影,羽绒服的帽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着,这小身影和前两天看到的重合,很可爱。
“操!下次别再他妈让我陪你去给你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