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去。
姚尔玉不为所动:“你前几天还说打台球,变卦太快了吧?”
“可这是去燕京啊!”
“太冷了,不想动。”
靳则也是一个态度,淡淡的。
王鹏飞说不动他们,只能自己兴奋地走了。
这人一走,姚尔玉以为靳则不会到台球厅来了,但到苏奶奶和靳奶奶约好出门采购年货的时候,他又来了。
姚尔玉将拿来暖手的另一包核桃花生奶递给他:“你要是迷上台球,我舅舅罪过就打了,靳奶奶不生气吗?”
靳则嗅到花生奶外包装带着轻微的雪花膏香气,咬开包装和她一样叼在嘴上:“我没有沉迷,而且奶奶很喜欢打乒乓球,这没什么不同。”
唔,忘了,靳家爷爷奶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对孩子的游戏娱乐一向很宽容。
原本寒假正是学生们到处跑着玩的时刻,姚尔玉不用看台球厅场子的时候也溜溜达达去看一眼,后知后觉发现一有时间就来台球厅的苏民奇已经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姚尔玉觉得奇怪,问了苏奶奶才知道他们家出事了。
“他爸妈闹离婚呢,吵好几天了,孩子真是可怜万一他妈不要他那以后才没有什么好日过呢。”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