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罢。”
“小浴,我送你回去吧。”陈玉不放心,自己也没了再玩的兴致。
“嗯。”
这时芊月追来,显然还没尽兴,听他们说要回了,手中的月仗又掉了一次。
球场另一边的矮墙边,贺场轻声叹息,这两个时辰的赛况都尽收眼底,今日他来,明明是做好了“偶遇”计划,那头的球场平坦坚硬,可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似的,迈不出去了。时机不对,可别唐突了。
傍晚,沐浴后的贺场在铜镜中照见了自己。不过两日,心事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他想不清楚,便执笔写写,写的皆是她的名字。他分辨不出,便再执笔写写,写的也是她的名字。
难道就输在名字上了?一个浴,一个玉,读着别嘴,听着刺耳,看着扎眼,一想到那个叫陈玉的小白脸就…又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也看不出到底有多黑,起身唤安贵:“去切盘黄瓜薄片。”
晨间听蝉,想其高洁。
夏夜的蝉依然高踞树梢,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
贺婉来给贺场送夜宵,敲过门问可进吗,贺场应了声:“进来罢。”
刚推开门,一抬眼望见贺场环臂坐在太师椅上,长腿搭在另一张太师椅上,脸上不知被什么紧紧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