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他能从钓鱼中收获快乐,鱼儿咬钩扑腾那一刻,他的欢乐无以言表。
常青用他最熟悉的事物打比喻,裴雾便容易理解了。
他蹙眉,“男女每次同房,都会见血?”
早上,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叶芷的“懵人之举”,他的指尖到现在还隐隐作疼,她下嘴挺狠的。
“女子只在初夜时会见红,此后便不会了。”
“可是,烧火婆子不是嫁过人吗?”
王爷这一问,点醒了常青,他脑袋一歪,作思量状,“对呀,叶婆子是嫁过人的,难道?”他想了想,“她嫁人当晚丈夫便抱病身亡,兴许是男人重病,不成事?”
都躺在床上等死了,还能行房?
常青越琢磨越对,“男人当晚便死了,要么是病入膏肓到了时候,要么是同房过程中太过兴奋,以至病情加重而死,总之叶婆子处子之身尚在。”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分析完,低头看向裴雾。
裴雾深泉一样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丝困惑,他抿了抿唇,还是将心中最大的困惑问出了口,“那,如何行房,是对的?”
他没直接问如何行房,而是问如何行房是正确的,借以掩饰他一无所知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