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没读过书的阮莲儿,他说话就文雅得多。
谢吉祥道:“你姐姐已经家去等了,你也家去吧,以后的事交给官府便可。”
阮桂默默看了看赵瑞,没有说话。
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半大不小的,看起来是个孩子,可却已经能独自拿主意。
看到这官爷带了一整队的官差,他也有些慌乱:“是不是……是不是跟我父亲有关?不是我父亲害的我母亲,他昨日回家了的。”
阮桂的声音都抖了。
他确实很聪明,只这一个阵仗,却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谢吉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道:“官府会调查清楚的,桂哥儿回家去等吧,你姐姐很害怕。”
阮桂沉默了。
他抬起头认真看着赵瑞,最后也没多说
什么:“有劳大人了。”
赵瑞叫来一个校尉,让他骑马送阮桂回家,然后又重新把谢吉祥搀扶上马车,继续往香芹巷里行去。
香芹巷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宅院套着宅院,胡同叠着胡同,难怪官差那么半天才寻到苏红枣的住处。
但他们这一路行来,却如行云流水般,一点都不滞涩。
邢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