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粉色的雪白脖颈后,那一处常常被咬食或是当作美食一样的舔弄,往往还没有恢复就迎来下一道痕迹,带来微微的酸楚。
沈言时常想要躲开,又难以挣脱强劲又富于力道的怀抱,便很担心长久下来会难以恢复,永远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可唇瓣都被前方搂着她的少年使用的酸痛无比,带着嗓子一片沙哑,沈言就更不愿意说话,毕竟比起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眼下的疼痛更是实打实的。
已经过去了多少时日?
沈言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她经常看着屋外的日升日落,却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一般。
无法出去,无法自由的活动,无法接触电子产品,明明还享有着夫人的名号,得到大家的顺从和谦卑,实际上却完全是一个囚徒。
而更令人恐惧的是。
他们想要给她的菊穴开苞。
每次快乐的使用完她的唇瓣后,施暴者们又会不满的抱怨说无法听到她呻吟哀求的声音,对此很是不悦。
所以愉快的决定了这件事。
左不过,也就是这一两天了。
可,能救她的人的消息却迟迟没有,沈言原以为能逃得过呢,看来也只能接受这命运和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