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看来起了药效,“我酷爱刻印章,他写信盖的印章从来不重复。负责审案的人知道吗?”
徐广临秃噜了下自己的脸,让自己精神一些,“沈公子确实跟皇上说过。但是皇上盛怒难当,不认可这个证据。而你父王也没否认。”
林知惜眸间闪过一丝寒光,“我父王没否认?”
徐广临点头,“你父王被抓之后,大受打击。”他至今想到齐王那悲恸至极的样子都有些骇然,“你父王似乎被圣上的不信任伤到了,一直追问圣上,非要如此么?我还记得他当时眼睛睁得很大,似乎不敢相信圣上不相信他。”
林知惜拧眉,父王对圣上一直有孺慕之情。甘愿当圣上手里的一把刀,对方指哪他打哪,丝毫不顾忌自己的生命。他心甘情愿效忠的父亲不相信自己,对她父王而言,这是多么大的打击。
父王有时候真的很天真。明明天家无父子,他却奢求圣上那点微薄的父爱,最终竟连唯一一次替自己辩解的机会都失去了。
林知惜反复询问,确定对方确实没有放那封信才放他离开。
福尔摩斯说过,把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都排除,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必然是无可辩驳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