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去吧,东西都放在里面了。”
早情接过毛巾,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不得不问,“我们晚上一起睡吗?”
李平川最可怕之处,在于能面不改色地说那些赤裸裸的字眼,他又刚洗过澡,头发半干,热气香气缭绕,像团雾。
把这片的场景也装饰的像梦。
梦里他们在重逢,梦里他问她:“一起做完,再一起睡,还是你想在别的地方?”
“……”
一股热气蹭的爬上耳朵。
早情认知到了,这是现实,她的的确确跟李平川牵扯上了,“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嗯……”李平川音色闷下去,“但是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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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铁子们投珠,没想到上编推(惶恐,有种突然被拉出来表演才艺的感觉(;?;)?
所以不更不太像个人,还不敢那么嚣张,怕被拉黑,(求生欲,总之更了更了!马上是拙劣的车车了。
花
早情揣着忐忑的心站在淋浴下,热水砸下来,冲刷着皮肤。
她是好面子的。
所以挤了好几泵沐浴露到身上,揉搓着一切有可能会被李平川亲吻的部位,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