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现在他的牙印留在上面,留在她身上。
但这次之后。
李平川知道,他以后还得留点别的东西到她身体里。
早情不想又当又立,她掠了眼李平川跨下的一团,鼓鼓囊囊,比读书时又膨胀了太多,让她心惊,口干舌燥,“……我,我还没准备好。”
李平川的笑容像是复刻在脸上的。
他又把手从早情的衣摆下伸进去,一边用手指拉扯着她胸衣的边缘,一边问:“准备什么?”
明知故问。
以为他还要摸。
早情觉得没什么,毕竟刚才已经摸过了,而且还被看了屁股,就差剥光了,最后一步不光是她要停下,李平川也是有理智的,他好像没忘,他有女朋友。
不然的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样想着。
被揉乱的胸衣却悄然归了位。
李平川没再使坏,而是规规矩矩地将手拿出来,眼神和语气都变了,“还敢随便进男人的房间吗?”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你听见我锁门的时候,就该跑了,不跑,不就是默认了吗?”
他什么都知道。
他比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