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都在赌县主会不会因为出去玩儿的事同他闹起来,赌不会闹起来的输得一败涂地,赌会的连收益都分不开。
谁知……
严韬晃晃荡荡地出了院子,也没回去休息,三下五除二爬到了霍栩院外的一棵老杨树上。
他平日执勤都是躲在这树上的。
挑了个结实的树丫躺着,他的手不由自主摸到了自己腰侧。
月前,霍栩风风火火闯入他的病房,又摸不着头脑地迅速离开后没多久,七叔便回来了。
——“小韬,猜我今日躲在你房间的房梁上,听到了什么?”
严韬那时没理他,然而这并不妨碍七叔自娱自乐。
——“倒是不辜负你冒这么大风险替她按死闫氏,她让人去把钱三手下那群人套头揍了一顿。”
七叔为老不尊,笑得不怀好意。
——“七叔之前还怕你错付,可如今看来,她会不会是也喜欢你?她都扯你的衣裳了,还摸了你的……”
“闭嘴!”严韬压着嗓音,忍无可忍地怒喝出声。
严韬:“……”
不知身在何处的七叔:“阿嚏!”
树下,院子里的众人:“……”
六十度抬头望天,大家面